顾温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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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几乎不用了,想要继续保持联系的话可以私信敲我掉落企鹅账号,目前空间是SP上头期(。)

一时兴起写的丧尸小说开头,没有后文了,我爽了就行。有模仿斯蒂芬金,不知道看不看得出来。




詹姆·菲尔斯刚刚解决了安娜放在冰箱里的最后一块苹果派,手上拿着刚开的一罐啤酒,撑着腰站在门廊里——6月份的缅因州几乎已经等不及地进入夏天了,他感觉到汗从背后渗出来浸到裹在身上的T恤上,它们很快就将在那儿留下来一块发黄的丑陋斑痕,这总能让安娜发火,但这可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对吧?


当那个家伙有些脚步不稳地向他走过来时,他以为那是来借除草机的格雷,但很快就意识到他不是。他从没见过这个人,这相当让他意外,因为在这个鬼地方几个世纪都没有一张新面孔,除了那帮闲得蛋疼的公路客,而这家伙显然不是其中之一。他看上去瘦极了,脸色很白,但眼睛瞪得很大,衣服胡乱套在身上,要不是满头茂密的头发詹姆几乎要以为他是个越狱的逃犯——要不就是个疯子。你知道,肖申克里的那种。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立刻回屋拿那把老猎枪,最终还是把啤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试探性地招招手,同时谨慎控制着距离:“嘿,伙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那个人似乎远远地笑了一下,这让他放松了点儿,但那个笑容很怪。等他再走近了些,他才意识到这个不速之客有多年轻——几乎跟鲍勃一样大,也差不多高,年轻得要命,跟他刚遇上安娜那会儿一样,于是他又走了几步:“你来找人吗?孩子,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准认识,要不我可以先给你找一罐啤酒——”


詹姆一开始并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他只来得及看到那年轻小子突然张大的嘴里歪斜发黄黑色的牙——然后那张嘴用尽全力咬住了他的侧边脖子。惊讶抢在剧痛之前洗刷了一遍他的头脑,然后他觉得自己的左肩用力砸在土路上,那家伙趴在他身上仍然咬着不放,旁边的麦秸秆全是红色,他混乱成一团的大脑起先并没有把那片反常的颜色和自己联系起来。血腥味儿紧随其后冲进他的鼻腔和大脑,他倒吸了一口气,但空气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顺畅地通过他的气管——事实上这时候他已经失去他的气管了,只是他并不知道。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用手抓住那家伙的头发想让他离开自己,他(或者它)的确离开了几秒,然后又咬上了他的另一侧脖子,同时抠下了詹姆的左眼珠。詹姆用力蹬了两下腿,右手努力捂住自己喷射的颈动脉,安娜和鲍勃小子的脸瞬间划过他的脑海——操,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想。


詹姆·斯科特·菲尔斯在6月17日下午5点14分死了,尽管此后没有研究人员能够具体确认,但他的确是全缅因州、全美国、乃至全世界第一个死于“死者”之手的人。他从此消失在这本书里再也不会出现了——得了,伙计,他死了,好吧?——因此他没能看到自己的肠子被扯出几英尺绕在麦秸上,没能看到自己被遗忘的右眼珠滚进一堆杂草里,没能看到安娜听到声音骂骂咧咧出来找他时迸射出第一声尖叫的张大的嘴;他也没能看到铺满残肢断臂的时代广场,没能看到白宫前沾满鲜血的国旗,没能看到士兵们绝望地用枪射击平民,没能看到陷入混乱与死亡的世界。他死了,躺在缅因州南部自家门前的土路上,看着这个国家仍然湛蓝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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